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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好像潛伏的水手,會在不經意的時刻在水面上激起浪花朵朵或湧出無數小泡泡,然後像走馬燈式的回顧片一幕幕滑過,有的清晰絕對、有的模糊淡然。
正是濃冬時刻,城市的冬日說不上蕭瑟,大夥兒還沉浸在聖誕愉悅的歡樂組曲中,然後又開心地倒數計時準備迎接新年來到。哪裡是煙火最佳觀賞景點,何處可以跨年之姿欣賞翌日的第一道曙光,是和情人相依偎取暖、順道吃個豐盛大餐;或者,一家人相聚守在電視機前,操控手中遙控器就可以任其帶領走遍世界各地;還是,三五好友舉杯暢飲、小口淺酌,在凌晨零點時分大聲說新年快樂。
她,好像是一個人長大。
家庭的溫暖、朋友的陪伴,如果要說從沒擁有又顯得太過牽強。因為她無法瀟灑離開、活得自己開心就好,別人以為的較多關懷只是責任和重擔一直反覆地騷擾,驚嚇和逼迫總是轉而找向她作一個宣洩出口。大家心血來潮的探訪不見得是當下的最佳時機,只是,需要的時刻,她總是一個人面對堅強。南來北往,在不同城市中移動對她而言有如家常便飯,長大後她才知道,原來這不是尋常,於是,她覺得自己是異類,太過勤勞對比而來的是更多的失落,不得不懷疑起背後支持的動力是什麼。人總是有許多藉口和理由,因為如此,所以無法這樣;因為事不關己,所以獲得比付出來得容易。
到底是她封閉了自己,所以阻止了別人靠近;或者,大家也只是努力活著讓自己開心而已。至於,量力而為之外的事情,實在是情非得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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